两人出了办公楼，一路上不停地有人跟两人打招呼。
“东成，看到了吧，同志们对你印象深刻呀。”
出了办公楼，陈锋看着杨东成笑到，“这就是老狐狸第一次退让的直接后果，同志们都很敬佩你呀。”
“是嘛，这些你都看得出来？”
杨东成笑了，心里很有些舒坦。
“废话，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。”
陈锋吸了口烟，笑道，“这几年他的威信越来越高，不管是大事小事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，他不同意，再小的事情都可以拿到常委会上讨论，他要是愿意，再大的事情也不用上常委会讨论，他点头就行。”
“过分了，过分了。”
杨东成很配合地感叹一声，市委对于冯飞在凤凰区的所作所为不清楚嘛，这显然是不可能的，说白了，顾红名也可能是在故意纵容冯飞。
由俭入奢易，由奢入俭难，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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