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石满地的擂台之上，一个少年半跪着，口鼻溢血，但是神经质的笑着，眼神中满是疯狂与兴奋，但是，笑声没有持续多久，随着不远处黑衣少年的起身，戛然而止。
头痛。
史无前例的头痛。
龙啸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直击灵魂的强力攻击，那一瞬间，他感觉自己的脑仁儿都要炸开一样，要不是女娲珠在千钧一发之际放出微弱的毫光护住了他的识海，那一声吼给他震成白痴都不是不可能。
“天悯教，可真是狠毒啊……”
龙啸云强忍着胸口骨裂的疼痛起身，后背火辣辣的疼，不用看，肯定是被地上的碎石给划的破破烂烂，吐出一口淤血，冷笑看着前方露出真容的鹿言之。
“这就是，鹿情所说的，为天悯教教众考虑？你这足以致人死地的一招，不知道第一圣子阁下，有没有为人族同胞考虑呢？”
森然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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